当然,这也不能让这陈言臻轻易的死去,总要被厌弃后吃些苦头,也不能太快就没了,万一人走的早陛下突然就怀念成了死去的白月光找替身给她生事便不好了。
所以柳拂音让人给她下的是致使身体虚弱容易生病的药,又不是普通毒药所以太医一般很难看出来,而且这越到后期身体越难受。
这是她一早便为她写好的结局。
至于李祎泽,希望你撑的久一些,不要太早就让人厌恶,毕竟这个世界她可没什么家世,总得等人把孩子养得大一些。
李祎泽这说完还盯着柳拂音看了好一会儿,见她没有反应还来了句“稀奇”。
柳拂音没忍住白了他一眼,径直上了小榻躺下这才无语道:“陛下说的这是什么话?那是您的皇后不是妾的,妾总不好总去关心,真要次次关心,陛下怕不是要怀疑我们的关系了!”
她这话暗示的别有意味,李祎泽是皱着眉回的,“柳拂音!乱说什么?”
这皱眉归皱眉,说完还随她上了榻。
柳拂音翻身看他,“妾身哪里说什么,只是说陛下会怀疑我们两人勾结到了一起,陛下这副表情是想到了什么?怎么脸还红红的?”
“睡觉吧你。”李祎泽说不出来话,直接按着人的头到怀里强迫她睡觉了。
怀里的人哪里是这么容易安生的,然后人就趴在他的胸膛上,还搂着他的腰,身躯止不住的发颤,李祎泽还以为把人气哭了,更怕她身躯起伏大碰到肚子,刚伸了手要护就对上了她那张笑得不能自已的脸。
不能说人没哭,确实哭了,不过是笑得眼泪出来了。
真是,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
春闱放榜没多久便是殿试了,李祎泽又忙了段时间,不止是科举的事,底下还出了个举报科举舞弊的,这种国家选人才的事可不能疏忽,李祎泽对此很上心,当即着手派人去查了。
而这封赏授官的事便暂时搁置了,一直到四月中旬的时候总算是水落石出的,举报的人便是文章被人替代了的,该罚的罚该补偿的补偿,约莫给人都安排了去处时已经是五月份了。
宋潜也没给下派出去,就如他一来说所说,在翰林院封了个职位,按照规矩的从七品,说是任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