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从前并不熟悉,昨夜也只是按照规矩来,但像亲吻这般温情的事是没做的,所以这会儿猛然亲到一起,两个人都有些发愣。
卢应钦有些懵懵的,盯着人就瞧对方局促的想要收回手,他的手还放在她的腰间,原本想的是借此让宋清让歇了心思的,这会儿人突然亲让来倒让他不知所措了。
宋清让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脸上原本的期待与窃喜瞬间消失殆尽,那些藏于心底又宣之于口的爱意仿佛碎了一角,胸腔里是止不住的抽痛。
他是男子,偏生泪腺发达,一委屈难过便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父亲觉得他没有男子气概不成事,一直厌恶他至极,就连他自己也是厌恶的,可是表哥不会这般,刚来没多久瞧见他哭还安慰了几句,问他是不是被家奴欺负了。
瞧见他和旁人那般亲密,宋清让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控制着眼泪没有落下,嫉妒又故作不在意的问道:“是我打扰到了表哥吗?”
这边卢应钦本是要将人推开的,但看到他进来,搂着人的手又紧了几分,两个男人这般遥遥相望眸中含情,一时间柳拂音觉得自己倒像那个第三者了。
柳拂音顺着男人的动作似不经意的移了腿,正好跨坐在他腿上,整个人都要腻在他怀里了,适时出声阻止,“世子,有旁人在,奴婢这般是否不太好。”
宋清让可怜,柳拂音更是小心翼翼放下了手,微微挣扎着似要下去,腰间的手却更加用力,说话间抬眸看他,生怕惹了他不悦。
卢应钦深吸一口气,注意力果然到了她身上,女子的脸蛋羞红,领口处或许是系的急,有些松松垮垮的,表弟直勾勾的盯着他们,弄得明明未做什么却好像被人捉奸了似的,压下这莫名的心思道,“别乱动。”
怀中的人果真不动了,这婢女从昨晚上过来到现在都是一副乖巧模样,甚至昨晚上那种情况还问他满意吗,是否要调整动作。
卢应钦轻咳一声,再次看向宋清让,似完全不在意他和人调情被看到,声音硬朗,“不是说有篇策论不懂,还傻站着做什么?”
宋清让到底没有说服自己转头就走,难受着也要留下,“是找一篇。”
书案前,身着青衫的男子立着递出了书本,指出了上面一篇文章,案后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