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静宜毫不留情的怼回去,“不过是自己心里想赌一把,少来沾边。”
赌棍被挤兑的灰溜溜站到人后面,“切,我就不信你还能是赌神了,早晚输的裤子都没有,到那时我定要上前去啐一口。”
“你说什么,明明跟着老大赢了好几把,现在翻脸不认人,有本事别跟着老大下注啊。”宋鹤站出来,指着他怒骂。
“我爱下哪就下哪,赌桌是你家吗,怎么不说是他学我呢。”赌棍硬气的回怼,只要自己够无耻,那人生就没有耻辱二字。
“你,泼皮无赖。”宋鹤气的撸起袖子要揍他。
顾静宜拉住他,淡淡地说,“不要为了无谓的人动手,记着我们的主要目的。”
宋鹤站会顾静宜面前,怒视着赌棍。
“公子,该下注了,已经拖了很久。”赖老二笑眯眯的看着顾静宜。
无论她下注到哪里,结局都只有一个。
那就是,输。
“知道了,这就下注。”顾静宜抬眸看他一眼。
那眼神锐利,像是镜子一样扎进赖老二的心,把他的心思照的明明白白。
赖老二的身体猛地一僵,心脏瞬间如擂鼓般急促跳动起来,慌乱的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
赌桌前的人激动起来,纷纷猜测顾静宜会下注哪边。
“老二,你有铜钱吗。”顾静宜问道。
宋鹤一愣,不明白她此举何意,但还是赶紧回答,“有,你要多少。”
说着从怀中拿出十来个铜板递到顾静宜面前。
“一个铜板就够了。”顾静宜伸手从他掌心捏起一枚生锈的铜板。
接着,在众人的注视下。
那只宛如冰雪雕琢而成冷白色的手捏着铜板边缘,接着细长手指轻轻一弹,铜板便忽地飞起。
然后“铛”的一声脆响,从空中落下,边缘抖动着落到写着小的半边桌面上。
看着铜板在平平的躺在桌面上。
众人各自拿着赌资,不解的看着顾静宜,不懂她此举何意。
赖老二抬起头,沉声问道,“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