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
这是修心。”
有些变化只在一瞬间,顾静宜觉得自己心中某处猛的发生变化。
整个人似乎都沉淀了几分。
“老大,你想什么呢,跟我们说说。”宋鹤问道。
老大怎么好像在发呆。
顾静宜道,“只可心会不可言传,说了你也不明白。”
“哦。”宋鹤拉长了语调,“其实我也不是很想知道,还有,你这样真的很老成。”
顾静宜一筷子敲到宋鹤脑门上,“你这阴阳怪气的腔调跟谁学的,真是欠打。”
宋鹤夸张的捂着头,“老大,你怎么打人。我要药费。”
顾静宜幽幽看他一眼,宋鹤立马老实了。
饭后,几人找了一家客栈稍作休息。
晚上,杜俊君如约而至。
冬春交替之际,夜晚还是很冷。
杜俊君里面穿着一件单薄粉色的袍子,外面披着红色斗篷。
脸涂抹的粉白,像是公公一样。
又描了眉,涂了绯红的唇色,脸颊扫了一层腮红。
冠上插了一朵绢花牡丹,整个人花枝招展,远远就能闻到他身上的脂粉味。
“杜公子,怎么你也要参加花魁比选?”宋鹤夸张的说。
杜俊君翻了他一眼,优雅的走到顾静宜面前。“公子,我们走吧。”
顾静宜急忙向后退,拉开距离。“你前面带路就好。”
宋鹤见状,挤到杜俊君身边,
“杜公子,夜里寒冷。你就穿如此单薄难道不冷吗?
你请我们去看花魁,不然我把自己的袄子拿出来给你穿。”
“去去去,我才不要你这种臭男人的东西。”杜俊君嫌弃的说。
杜俊君刚推开宋鹤,想往顾静宜身边凑,隆肃就像个小山似的挡在他面前。
东家有难,他肯定要挺身而出。
他一个阳刚硬汉,和这样的兔爷说话,真是便宜杜俊君了。
隆肃调侃道,“杜公子怎么会冷,他脸上穿的可厚了勒。”
杜俊君气的脸都红了,这群臭男人一个个的都凑到自己跟前干什么。
虽然今夜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