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水少,曾管事将长风舍的茶饮价格翻了五倍,但是茶舍生意竟然没有受到影响。
依然顾客络绎不绝,甚至在推出新茶饮后,来往的顾客比以往更多了。
这是让顾静宜十分惊讶,原本在上个月她就打算将长风舍关闭。
“东家,对有些人来说,银子不是问题。反而越贵越少,他们越喜欢。”曾管事笑眯眯地说。
如今看那些达官显贵不缺钱的样子,顾静宜打算还是继续宰他们吧。
知音阁如今已经开业,因为是做消息打探买卖的生意。
因此在落成之日仅仅是好友聚了一次。
萧廉铮难得露面。
顾静宜见他眉宇间带有疲惫,风尘仆仆。
许久不见,萧廉铮周身的气质发生了另一种变化,周身萦绕着杀伐之气。
他看着顾静宜,欲言又止。
“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顾静宜道。
“还没到时间。”萧廉铮说道。
袁娇英和战文炎新婚,两人日子过的如胶似漆,恩爱非常。
如今云城周围也出现了匪患,战文炎和一帮将士兄弟将附近清剿一遍。
在动乱的时局中,云城罕见的留有和平。
入夜。
萧廉铮来到战文炎的书房。
“战将军请我来,想必心中已经有决断了。”萧廉铮说道。
战文炎看着萧廉铮问,“玄王,你是不是知道那些叛军背后势力是皇子。”
闻言,萧廉铮看向战文炎,“将军不是也早猜到了吗,现在是想在确认一遍是吗。我告诉你,不只是叛军背后是皇子作乱。还有外戚,阉党,他们的手同样伸得很长。连同关外匈奴,他们都敢勾结。他们像是疯狗一样把天下当成一块肉,拼命抢到自己嘴里。”
战文炎沉默了。他在边城,很清楚阉党的野心有多大。
因为没有后代,所以人生更加疯狂。拼命追求权力,富贵,同时极度阴险吝啬。
权贵门阀同样手脚不干净,陛下的疑心病反而成了他们排除异党的利刃。
效忠朝廷已经刻进骨子里,忠义早已和血肉融为一体。
但是战文炎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