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衫,再摸摸脸蛋,摸摸头发,一切正常极了。

    不正常的只有对面这个男人。

    她纳闷问:“谢公子不是找我有事吗?”

    谢景昭敛眸道:“我曾听你提起,是一位爷爷教你用草药止血的?”

    “是呀。”苏窈老老实实地点了点脑袋,“覃爷爷以前住在村尾,我有次摔伤流了好多血,是他教我用草药止血的。”

    谢景昭不动声色,“只是教了你止血而已吗?”

    苏窈不疑有他,有什么便说什么,“闲时我去找覃爷爷,覃爷爷也会教我一点别的,你之前不是发热了么?也是覃爷爷教我怎么用草药退热的。”

    谢景昭再问:“那你可曾替他人诊治过伤病?”

    苏窈一双明亮的眸眼瞪得圆溜溜的,“谢公子,你可太看得起我了。”

    继而,她尴尬道:“不瞒你说,你是我第一个‘病人’。”

    她那会儿也是情急之下临时帮他止血,再后来,他不肯寻大夫,苏窈才接着用覃爷爷教她的方法继续帮他换药。

    谢景昭睨向她。

    这么听下来,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医者,顺手教了她一些日常小伤小病的诊治方法。

    而他误打误撞,恰好碰上了她会的,才恢复得这般迅速。

    夏太医乃太医院的左院判,虽其中有自己的帮助,但没点实力也是坐不到左院判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