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昭直接忽略。
若是信他这般说辞,那自己就不配坐在东越国的储君之位。
赫凡唉声叹气,道:“是啊!想必是苏姑娘夜思日盼,寝食不安,才沧桑如此。”
谢景昭没理他这句掺杂谎言成分的话,沉眸思忖着另一件事。
母妃连服汤药八日,如今旧疾完全痊愈,因此母妃还特地差人再另做几套新衣裳,送去给那女人。
她的医术这般精湛,连太医院的太医们也比不上她,教她医术的人定是高人。
若能找到她背后的高人,对他,对太医院,乃至对整个东越国,皆是好事。
夜已深,忙碌了一日,谢景昭神色隐有倦怠,语调一如既往的冷淡,道:“孤明日过去一趟。”
赫凡哪里知晓自家殿下的真实想法,只觉得是殿下不忍心苏姑娘这般“独守空房”,专门忙里抽闲去见苏姑娘。
殿下开窍了呀!
赫凡的表情又是惊诧又是欣慰,“殿下英明,明儿苏姑娘见着殿下,定欢喜极了!”
谢景昭眉心一拧,眼神冷冷地盯住他。
赫凡慢慢地、慢慢地收起笑容。
咳,好吧,殿下害羞,听不得这些直白的话语。
他正正经经、恭恭敬敬问道:“殿下是要何时前去见苏姑娘?属下先给苏姑娘递个话,以免苏姑娘恰好有事不在家,让殿下跑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