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过来喊他。

    思及此,谢景昭深眸沉沉,微愠道:“就这点事?”

    冬苓听出他的不悦,顿时大惊,脸色立刻苍白无血色。

    她双膝一弯跪了下去,低头道:“殿下,并非是主子差使奴婢过来,是奴婢心疼主子,想着侯先生若是能对主子放宽些,主子也不必这般劳累。”

    男人神情仍是极冷,似乎不相信她的辩解。

    赫凡见状,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殿下,依属下看,苏姑娘不是心机颇深之人,殿下若是对此有所怀疑,不如直接去新院亲自瞧看,也好还苏姑娘一个清白。”

    赫凡跟随自家殿下多年,虽说不上非常了解殿下心中的想法,但也知道殿下最是厌恶女人接近他,特别是那种耍小把戏刻意接近他的女人。

    赫凡这些日与新院里的苏姑娘多番接触,阅人无数的他自认为苏姑娘不是自家殿下厌恶的那类女人,才敢替苏姑娘说好话。

    此时。

    男人一张俊脸晦暗无情,垂眸睨视跪在地上惶恐不安的婢女。

    周围瞬时陷入一阵静谧,令人连喘息也感到艰难。

    片刻后,谢景昭轻启薄唇,沉沉的嗓音带着几分冰冷,道:“若故意为之,孤,定不轻饶。”

    冬苓身子伏低,额头磕在地上,颤着声音道:“奴婢绝无半句虚言!”

    赫凡暗暗瞧一眼自家殿下的神情,紧接着,他故作凶狠:“还趴地上干嘛呢?快让开,别挡着殿下的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