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一场,还在休养,不敢贸然出席,以免传染到太后。

    大皇子身子不适,不便太多人知晓,此事未大肆传开。

    谢景昭面无表情,淡声回答:“皇兄应是有要事在身,不便出席,父皇切莫怪罪皇兄。”

    皇帝鼻间发出一声冷呵,随即道:“你是太子,是朕寄予厚望的人,但这个储君之位是否能坐稳,且看你的本事了。”

    谢景昭颔首,道:“儿臣明白。”

    皇帝语重心长,沉声道:“朕不喜见到手足相残的那一幕,你、庭萧、翊胤,无论是谁接任了朕的位置,都该携手共事,让东越国越来越好。”

    皇帝育有三子,大皇子谢庭萧做事不够稳当,情绪波动极大,一时冲动便会丧失理智,三皇子谢翊胤年仅十五,心地偏善,容易听信谗言,少了主见。

    只有二皇子谢景昭,沉着冷静,做事理智不被情绪所控,最是合适储君之位。

    事实证明,皇帝的选择非常正确,有时候连他也看不穿自己这个二儿子的想法。

    如现在。

    谢景昭敛眸垂首,令人无法窥探他的真实情绪。

    他语调平淡,道:“是,儿臣谨遵父皇的教诲。”

    “行了,退下吧。”

    离开御书房,谢景昭沉冷着一张俊脸,出宫回府。

    路上。

    侍卫青默避开耳目,低声禀报道:“殿下,大皇子遭遇刺客,腿脚重伤,怕是会留下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