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反应,才接话道:“主子向来节俭,连乞巧节那日也不舍得买些新鲜玩意,我瞧着都想自掏银子给主子买东西了。”

    当然,她没有这个机会,有太子殿下在,哪里轮得到她给自家主子买东西。

    冬苓又道:“夏郎中这个药童缺得正是时候,刚好主子对药材也知晓一些,主子定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这些日子同自家主子日日夜夜相处,她们对主子了解颇深,若非太子殿下临时安排让主子去上私塾,没有这药童一职,她们主子也会寻其他差事去挣银子。

    就是有一点,冬苓迟迟想不通,她看向秋络,纳闷道:“为何太子殿下不直接送银子给主子花呢?”

    秋络表情同样的不解,摇了摇头,道:“咱这些当奴婢的,哪里揣测得出来殿下的心思?”

    二人说完,同时幽幽地叹了口气。

    突然,冬苓猛地反应过来夏花还在她们身旁,吓得忐忑不安,匆忙看向夏花。

    同夏花待久了,再加上夏花总是悄无声息的,根本没什么存在感可言,一时放松警惕,竟当着夏花的面提起了太子殿下。

    冬苓看了她许久,也没能从她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庞中瞧出端倪。

    秋络也反应过来了,咽了咽口水,慌慌张张地找补:“我们是在说,话本里的情节,并非是主子同、同其他人的事。”

    冬苓点点头,道:“对,所以夏花,你不要多想。”

    被唤到名,夏花似才回过神,目光平静地看了她们一眼,问:“什么?”

    冬苓小心翼翼地问道:“夏花,你、你没听见我们在说什么吗?”

    夏花不答反问:“你们说了什么?”

    秋络大喘气,紧接着摇头道:“没有说什么,就是闲聊而已。”

    “对,闲聊而已。”冬苓在心里捏了一把汗,忙转移话题,问道:“夏花,你是在看哪里?是有什么不寻常吗?”

    夏花望一眼侧后方的巷子,回她:“无事。”

    冬苓“哦”了一声,翻过话题便安静了下来,也不敢再同秋络闲聊了,免得又说漏了嘴。

    秋络也被这一事吓得一激灵,彻底没了困意。

    这边安安静静。

    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