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道:“我没事,就是可能刚洗完澡,感觉有点儿热。”
秋络松了口气,主子无碍便好。
冬苓收拾好洗漱的东西,再回来同秋络一起帮自家主子快些擦干乌发。
瞧见主子又翻起了话本,冬苓好奇道:“主子,您看话本的时候,可是会代入您与太子殿下呢?”
苏窈本就没有在看话本,听到她这么说,便答道:“怎么会呢?话本里的故事,同我跟他完全不一样的。”
冬苓又问:“那今日,怎么主子突然想到要亲太子殿下了?”
她还以为是主子从话本里头学来的呢,太子殿下被主子亲了之后,人都傻住了。
冬苓方才跑去问夏花,夏花说,太子殿下在门口站了约莫一刻,才回太子府,可想而知,她家主子的这一举动,给太子殿下造成的冲击不小。
苏窈举高话本,将发烫的脸蛋捂住,小声道:“就、就是,他在马车里同我说起宫中的一些事,我觉得他有点儿可怜。”
秋络暗暗抽气,这是可以说的吗?主子竟会觉得太子殿下可怜?
抛开太子殿下这一身份,主子是对一个男人产生了可怜的心理。
秋络欲言又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冬苓瞥见她纠结地皱起了脸,问道:“秋络,你有话要同主子说?”
闻言,苏窈拿开话本,仰头看向秋络,眨眸问:“秋络,你想说什么呀?”
秋络犹豫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答道:“主子,奴婢曾听说过一句话,情爱初起时,便是觉得对方可怜。”
冬苓不明白,困惑道:“可是主子本就对太子殿下有意。”
秋络摇了摇头,严肃道:“不一样,有意那是喜欢,情爱,那是爱,比喜欢更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