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江龙又怎么样，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那人不服气。
老者冷笑：“强龙不压地头蛇，那是因为那条龙还不够强。而这人，是一条真正的强龙。”
“真有这么厉害？”
老者叹了口气：“你们历练得多了，就知道了。这人身上的气势，是我平生见过最强的几人之一。
刚才要不是我让他没话说，今天所有人，包括我在内，一个都跑不掉。”
几人脸色大变，一方面觉得老者有些夸大其辞，另一方面又被说得心头打鼓。
“老爷子，那我们要怎么办？”
老者：“别担心，他不是有求于我吗。这么锋利的刀，正好可以拿来一用。也许，我们的仇，可以报了。”
几人眼睛一亮，升起了几分希望。
曹昆在会客室内没等多久，那名老者便走了进来。
他已经脱下了厨师服，换上了一身唐装，看上去像是个在公园刚打完太极拳的老头儿。
老头儿径直走到主座上坐下，开始泡功夫茶。
泡功夫茶是沿海一带人的习惯，加上这老者说话的口音，曹昆大致已经猜到了他的来历。
倒好茶，老者做了一个手势：“请。”
曹昆端起杯子，一饮而尽，问道：“开门见山吧，听说你不仅仅有万年阴沉木，还有千年裹尸布？”
老者：“是秦广平告诉你的吧。”
曹昆知道，老者说的秦广平就是那个杂货店的老板。
他点了点头：“他说来了几次，连你人都没见到。”
老者：“那个人心术不正，我不想跟他有过多的往来。”
曹昆暗暗翻了个白眼，你一混道上的，还腆着个大脸，说别人心术不正。
曹昆：“直说吧，我想买这两件东西，你开个价。”
老者笑了，重新给两人倒上茶，却不说话。
曹昆皱眉道：“你开个价，我绝不还价。”
老者又喝光一杯茶，这才道：“东西卖给你可以，但你要帮我做一件事。”
曹昆警惕问道：“什么事？”
老者：“帮我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