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的冷暖。
“标儿,你说说这些商贾,无利不起早,这不是坏了生计吗?若是人人都去从商了,这地还种不种了啊。”
朱标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爹,商贾可以压一压,但是还不能下手太狠了。”
朱元璋声音大了几分:“为何不能下手太狠?民脂民膏全被这些商贾给搜刮走了,弄得百姓那叫一个民不聊生啊。”
“你看看这风月坊,一桌菜,成本不过二两银子,老三竟得花费两锭金子,这钱都是咱老朱家的啊,辛辛苦苦挣回来的,不是这么花的。”
朱标闻言,挠了挠头,沉思了好一会才缓缓说道:“父皇言之有理,儿臣亦深知商贾逐利之本性,但若全然打压,恐也非长久之计。
“商贾流通货物,亦是民生所需。关键在于如何引导与规制,使之既能繁荣市场,又不至于过分剥削百姓。”
“儿臣以为,可设立商税,重税以补国库之需。再者,鼓励农耕,提高农地位,确保粮食生产,乃是根本大计。农为本,商为末,二者相辅相成,方能国泰民安。”
朱元璋听后,微微点头:“标儿所言,颇有几分道理,税之八九,就不会影响百姓耕地了。”
说罢,朱元璋的目光再次投向窗外:“标儿,你记住,治国如烹小鲜,需火候适中,方能色香味俱全。”
朱标粗略的想了一番自己这父皇的所作所为,一点不像是烹小鲜,恐怕是近几日又看了古书,学了些新词,只能摇摇头,无奈的笑了笑。
另一边,太子府,朱棡一马当先的冲了进去,一进门就大喊:“朱允熥呢?出来,你三叔来了。”
整个太子府瞬间慌作一团。
朱棡抬起脚,刚准备踹人,突然想起这是自己太子哥哥的府邸,连忙收敛了几分,语气也轻缓了些许,朝着一小太监道:“我侄子朱允熥呢?”
“不知三弟前来,允熥正在跟着先生学习,不妨三弟等上一等?”一道女声突然从屋内传出,朱雄英和朱棡目光皆是看了过去。
只见吕氏打扮的花枝招展,浓眉细眼,脸上不知抹了多少胭脂,呈现出一股子不正常的红晕,扭着身子朝着叔侄二人走了过来。
“三弟也是你叫的?你算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