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朱橚不知道这大侄子在偷听,点了点头,朝着马秀英行了个礼:“娘,我来给您看看身子,昨日回来,跟大哥喝多了,也没来请安,娘勿怪罪。”
马秀英笑道:“都回来了,咱一家子啥时候讲那些礼数了,今日来也不晚。”
朱棣见状,也收起了先前的严肃,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对朱橚道:“五弟,你来的正好,快来给娘把把脉,咱一家子就你会些医术。”
朱橚点头应允,找了个位置坐下,伸手就扣在了马秀英的手腕上。
过了良久,朱橚面色凝重,朱棣和朱雄英皆是紧张不已。
“娘,昨日大哥说您是从雄英身上染了天花?”
“嗯,如何?”
“不好说,我再给雄英把把脉。”
朱橚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朱雄英,手指搭在了他手腕之上。
又过了良久,朱橚摸着下巴,喃喃自语:“奇了怪了,怎是一副枯木逢春之脉象?!”(小作者不懂医术,文学创作,轻喷。)
“何为枯木逢春?!”马秀英连忙问着。
朱橚又挠了挠头,道:“雄英身子之前应该已经到了油枯灯竭的地步了,五脏六腑皆脆弱不堪。”
“之后不知为何,像是有一股力量,强行将雄英的身子给唤醒了,现在反倒是一片生机勃勃。”
此言一出,朱雄英和马秀英心跳都漏了一拍,马秀英那日是亲眼看见朱雄英死而复生的,连忙问道:“那这样会不会对身子有啥损伤?”
“损伤?”朱橚想了半天,又伸手搭在了朱雄英的手腕上,边号着脉边说道:“应该是没啥损伤,现在雄英的脉象堪比雄狮猛虎,倒是强壮的不行,只是还需补一补,巩固一下根基。”
趁着朱橚放手了一刹那,朱雄英连忙把手缩了回来,一脸好奇的问着:“那祖母呢?祖母的身子是什么情况?!”
“有两点我没想明白。”朱橚一脸严肃的看着三人,缓缓开口道:“首先,天花病人会发热,且久热难消,娘如今丝毫不见发热。”
“还有第二点,按照大哥和四哥的说法,娘是天花,且太医都已经确诊了,如今却丝毫不见症状,除了身上起了疹子,就没任何不妥,我倒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