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朱橚接着道:“若是大哥要去开封抓人,直接去就行了,不用管我。”
朱标闻言,眉头微蹙,轻叹一声,道:“也罢,你向来不愿涉足纷争,倒是我强求了。只是这胡惟庸一案,牵连甚广,我不得不谨慎行事。”
“大哥言之有理,只是弟弟我能力有限,实在帮不上什么忙。”朱橚拱手以示歉意,随即话锋一转,“不过,若是大哥需要药材或是医术上的帮助,尽管开口,我虽不问世事,但医书典籍倒是读了不少,或许能有些用处。”
“精通不敢说,不过治个头疼脑热的也算是信手拈来。”
朱标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好,若有需要,我定不与你客气。今日先不打扰了,你与母亲多聚聚吧。”
说罢,朱标转身欲走,忽又想起一事,停下脚步对朱橚道:“对了,近几日父皇身体也有些微恙,因为这案件的事,火气颇大,你若有空,不妨去探望一番。”
朱橚闻言,点头道:“大哥放心,我一会便去请安,为父皇诊脉,应当不是啥大事。”
待朱标离去后,坤宁宫内的气氛再次变得温馨而融洽。
马秀英对着俩儿子道:“你爹说过了年要回凤阳老家一趟,你们那时能不能去?”
“恐怕不行。”朱棣摇了摇头,“如今这才五月,还好些,等着入秋了入冬了,得防着北方蛮族入侵,尤其是年前年后那段时日,那群草原蛮子总得搞点幺蛾子出来。”
朱橚也点了点头:“我虽不上战场,不过也听说了,四哥那北平府,西北是鞑靼,东北是女真,一入秋就战事不断,倒也是累人。”
“老子迟早有一天打穿草原,也体验一把封狼居胥的快感。”朱棣咬着牙,恶狠狠道,“爹在位我倒是不敢,等着大哥继位了,我讨个征北大将军的名头,叫咱大明再也不受那窝囊气!”
马秀英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温声道:“棣儿,你有这份雄心壮志,娘很欣慰。但切记,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草原辽阔,游牧民族来去如风,非一朝一夕之功可定。你需得耐心筹谋,稳扎稳打,方能成就大业。”
朱雄英在一旁听着,眼中闪烁着光芒,连忙说道:“四叔,你北平是有神机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