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在宫中,那吕氏要是在太子府做些什么手段,简直是轻而易举,我回太子府还能给她添添乱。”
朱雄英犹豫了片刻,才问道:“你说爹的死和吕氏有关?爹不是准备迁都西安的途中病逝身亡吗?怎还和吕氏扯上了关系?”
朱允熥一把将被子盖在了两人的身上,躲在了被子里,轻声道:“上一世爹死后,只有舅姥爷一人在苦苦寻找真相。”
“后来舅姥爷被爷爷给押入大牢的时候我去探望过他,他说那吕氏狼子野心,下毒害死了爹,后来又联合那些世家,不知商议了什么,叫我一定要当心。”
朱雄英趴在床上,揉了揉眉心:“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何不早说!”
“我……我……我给忘了,今日回宫之后才想起来的。”朱允熥缩了缩脖子,声音有一丝颤抖。
“行了,没有怪你的意思。”朱雄英缓了缓情绪,才接着说道,“过了年爷爷要回一趟老家,等着回来之后,到时候我想个办法,给你弄回去。”
“对了,爹是啥时候死的来着?”
朱允熥掰着手指头数着:“洪武二十五年,那年爹死了,朱允炆立太孙,沐英叔也死了。”
朱雄英连忙道:“不对,哪里不太对,沐英叔现在应该还在云南,去年舅姥爷去打的云南,为何舅姥爷都回来了,沐英叔没回来?!”
“沐英叔永镇云南,回来的机会很少,偶尔爷爷召见的时候才回来。”朱允熥答道。
“这乱七八糟的事咋就这么多,烦死了。”朱雄英一把将被子掀开,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想了想,干脆跳下床,回到了自己床上,郁闷道:“就这样吧,先睡觉,从凤阳老家回来之后我再想个办法。”
转眼便是大年三十,和往常一样,一大家子人坐在一起吃了顿饭,小辈们收了红包,祝福词回荡在整个乾清宫内。
可惜的是几个叔叔还要镇守藩地,并没回来,剩下的叔叔们由于不是马秀英这一脉的,虽熟络,不过也没太大的交集,相较而言,还是生分了不少。
过完年之后,大年初三,一切恢复了正轨,朱雄英时常找借口出宫,名义上是去找朱长安玩耍,实则是暗中观察周铁柱。
观察了近一个月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