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英这才哼着小曲离去。
蒋瓛捡起长剑,入鞘之后满脸凝重的看着朱元璋:“陛下,小殿下他……”
朱元璋挥了挥手:“这孩子需要成长,如今咱年纪大了,身子骨又不大好,标儿如今情况也不妙,若是雄英还是原来一般的孩子气,咱担心他上位之后压不住那些人。”
“一个人,咱能替他杀了,十个人,咱也能替他杀了,甚至万万人,咱都能替他杀了,可是咱要是有一天入土之后呢?”
“这天下人是杀不完的,咱就算是把现在这一批朝臣重臣都杀了,可是雄英登基以后,还会有年轻人追随他,那些人,心里要是有些小九九,只能靠雄英自己了。”
“如今雄英也大了,仗着性子行事可就不行了。”
说完,朱元璋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李四,满脸不屑:“叫个人,把这臭虫扔春和宫去。”
蒋瓛领命,看着朱元璋远走的背影,轻声叹了口气,连忙跟了上去,眼神又恢复了坚定。
这天下之大,每天死的人多了去了,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行,作为锦衣卫头头,每天事情那么多,哪有时间感叹这些事啊。
朱雄英回到春和宫,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爷爷朱元璋的忧虑,也明白自己肩上的责任。
春和宫的宁静与外面的纷扰形成鲜明对比,但朱雄英知道,这宁静只是暂时的。他必须尽快成熟起来,学会如何处理朝政,如何赢得人心,如何在权力的旋涡中保持清醒。
他坐在书案前,看着朱标送过来摞成山高的折子,苦笑一声,摊开一本奏折,开始认真地阅读。
每一份奏折都代表着一个臣子的忠心,或是对朝政的建议,或是对时局的担忧。朱雄英知道,这些文字背后隐藏着复杂的人际关系和权力斗争,他必须学会从中分辨真伪,做出最有利于国家和百姓的决策。
时隔时日,姚广孝被朱雄英叫了回来,如今自己已经参政,朱标太忙,加上一直心系唐赛儿,根本无暇管这个儿子。
朱元璋每日又都陪着马秀英,所以很多政事自己根本处理不过来,这才叫回来了姚广孝,也是这个和尚目前最接近权力的一次。
“殿下,您看看,这种请安的折子,一般情况下,是陛下或者太子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