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之上,徐膺绪靠在甲板上,整个人的精神已经缓过来些,已经没了之前那种晕船晕的快死过去了的感觉。
“咱们还有多长时间能到东瀛啊?”
一旁的周三嘴里叼着一丫橘子,从腿边随手拎起一把枪,朝着远方放了一枪。
“谁知道呢,烦死我了,已经两日了,还没到,这大海这么大,是不是走错地方了也不知道。”
徐膺绪伸了个懒腰,又问道:“对了,殿下为啥给你们取名字,只有周一到周七,剩下的就开始姓月了?”
“月我知道啊,月一到月三十,这是一个月的时间,那这周又是啥意思?”
周三端着枪,朝着远方瞄了又瞄,突然一个转身,枪头对着徐膺绪的头:“你问我?我哪知道,你问主子去啊。”
徐膺绪吓得汗毛都立起来了,轻轻朝着一边推了推:“说话就说话,你要是动手就不讲武德了啊。”
“嘿嘿……”周三轻轻挠了挠头顶,一张邪魅的脸上还有一条憎恶的刀疤,“可惜了,听说主子手下还有一群人,都是前朝将士的后代,真想跟他们比划比划啊。”
说完,又是一枪,枪管斜靠着徐膺绪的肩膀,朝着海面上打了出去。
“你个疯子。”徐膺绪只觉得耳边枪声震得头皮发麻,向后退了两步,“殿下为啥会让我跟你们一起?”
周三枪头调转,又对准了徐膺绪的头,顿了片刻,缓缓向下挪着,直直的抵在他的胸膛。
“你是个聪明人,装蠢蛋也要有个度,不然,嘭的一声,你就没了。”
徐膺绪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深吸了一口气,尬笑道:“这玩意会走火,你能不能别对着我了?”
“没意思。”周三撇了撇嘴,将枪朝着甲板上随意的一扔,“你盯梢吧,发现倭寇了叫我一声。”
话音刚落,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躺在甲板上开始睡了起来。
徐膺绪无奈地摇了摇头,这艘船上的人都是些难以捉摸的角色,相处了十多天了,除了知道这群人叫啥名字和都是朱雄英的手下之外,其他的都一无所知。
而且就他的所见所闻来说,这群人的战斗力绝对都高的离谱,战场上可能不是他们的强项,但是若是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