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锖兔自己的那份,生生流转扭转到第十二层。
带着师兄师姐们的意志,他斩断了手鬼的脖子,那小山大小的臃肿身躯轰然倒塌。
锖兔报仇了。
他快速跃起,一把抢过师兄师姐们的遗物,宝贝似的抱在怀里。
这一刻,他的心释然了,属于鳞泷一脉的诅咒就此断绝。
“鳞泷,我恨你!”
“鳞泷,我恨你!”
“鳞泷……”
在手鬼无尽的怨恨中,它化作灰烬,随风而逝。
结束战斗,锖兔跑向义勇,发现那家伙只是睡着了,他才放心。
他那羽织小心翼翼地包好十一面残破染血的面具,该带他们回家了。
做好一切,锖兔向着飞羽真重重地鞠了一躬,因为真帮了他很大的忙。
“真,有事告诉我,在下定然在所不惜!”锖兔口直心快,就差为飞羽真上刀山下火海了。
“别别别,都是哥们儿,应该的!”飞羽真完全受不了这见外的举动,疯狂摆手。
闻言,锖兔淡然一笑,真诚地回应着:“能交你这样的朋友,我很开心!”
“欢迎以后来狭雾山做客!”
他伸出手,飞羽真毫不犹豫地握了上去。
男人间的友谊就是这么简单。
“哦,对了!”松开飞羽真的手,锖兔摘下消灾面具挂在飞羽真脑袋一侧,道,“真,这是师父亲手给我雕刻的消灾面具,送你了,嘿嘿嘿!”
飞羽真嘴角一抽,现在确实是消灾狐面了,以前完全就是招灾的好不好。
因为有两个伤员在,飞羽真二人就地点起篝火,啃起硬邦邦的干粮。
“啊啊啊!”
“我好想吃肉肉!”
“干粮根本就吃不饱!”飞羽真发出痛苦地喊叫,他吃的还是村田的,自己的早吃光了。
“真,你前天不是才吃了大半头猪吗?”锖兔把包袱里的干粮递给飞羽真,不解地问道。
“你觉得小芭内为什么天天叫我饭桶?”看着锖兔递来的干粮,他两眼放光。
锖兔不解地歪歪头,饭桶不是骂人的吗?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