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法中,每一代几乎都会有空缺的柱,唯独炎柱之名未曾断绝。
槙寿郎拿鱼的方式确实奇怪,他双手捧着鱼,就好像手中的是什么稀世珍宝似的。
他的表情严肃而虔诚,这是一个一直欢笑的人很少会做出的表情。
见状,耀哉和飞羽真站起身,默默地退到一旁。
他们面前是父与子,是代代奋斗在斩鬼第一线的炼狱家,是以炽热的火焰照亮黑夜的猎鬼人。
此时此刻,那不是一条鱼,那是名为传承的仪式,其之厚重,重于泰山。
杏寿郎伸出手,一丝不苟地接过那条鱼,他接过了属于他这一代炼狱家的责任。
槙寿郎看向主公,耀哉微笑着点点头,他便再次看向自己的大儿子。
“杏寿郎,从今天起,你就是炎柱了!”
至此,斩鬼二十五年的炼狱槙寿郎退居二线,新的炎柱上任。
鬼杀队炎柱,炼狱杏寿郎。
“父亲,我一定不辱没祖辈!”杏寿郎瞪着炯炯有神的眼睛,眼中燃烧起最为炽热的火焰,铿锵有力地说道。
“哈哈哈!”槙寿郎脸上的严肃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爽朗大笑,“加油吧,儿子!”
“好了,我要回家陪老婆喽!”槙寿郎起身向着门口走去,身上没了担子,感觉还不错。
就在他起身的瞬间,另外三根鱼竿动了,他们三个年轻人上鱼了。
“大叔,我们钓到鱼了欸!”飞羽真大喊一声。
槙寿郎缓缓地转过身来,只见一道金色的光芒从他的身后洒下,阳光透柔和而温暖。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身上的每一根毛发都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显得格外耀眼夺目。
阳光穿过老一辈,落在了三位少年身上。
恍惚间,槙寿郎似乎看见了一条路,一条崭新的路,遂大笑着离开。
未来虽然不在他的手中,但未来在他身后。
在产屋敷家蹭完饭,飞羽真屁颠屁颠地跑去蝶屋,这里都快要成他家了。
他兴冲冲地推开大门,迎面撞上了匆匆忙忙要离开的不死川实弥。
“哎呦!”
“疼疼疼!”飞羽真疼得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