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损失更多。
“嗯,我听爸爸的。”
宁福宗难得见她这样乖巧,好笑的斜眸了她一眼,“既然咱们有账册,那就是证据确凿,明天让宁忠带着我的帖子,走一趟治安局,直接把那个姓徐的告了。”
宁惠敏大喜,忙不迭站起来给宁福宗行礼,“爸爸英明。”
腊月初二,晴。
正处三九天,天冷的很,昨天下了雨夹雪,天气又湿又冷。
宁忠带着两个听差,坐上了去治安局的马车。
一个穿着灰色棉袍的听差从衣兜里掏出两块烤红薯,把其中一个递给了马车最里面的宁忠,“大总管,还热乎着呢,你尝尝!”
宁忠自然的接过来,一掰两半,把一半给了另一个听差,“大冷天,吃口热乎的,舒坦!”
“担子,哪来的烤红薯啊?”
担子:“我媳妇小翠在厨房干活,她们上工早,天不亮就带着红薯出门子了,等到了厨房,先把红薯扔灶膛里,等烧起火来,用不了多会儿就能吃了。”
宁忠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你小子有福气!”
转头又看向另一边的听差,“顺子,你啥时候娶媳妇啊?!”
顺子憨憨的挠了挠头,“没人看得上我,要不大总管给我说一个?”
宁忠:“我小儿子亲事还没着落呢,我往哪儿去给你找啊!”
“你得自己努力,咱们府里那么多丫鬟,你看到喜欢的,上赶着点,这事担子有经验,让他教教你。”
担子一副骄傲的挺了挺胸,“你现在什么条件?说说!”
顺子:“啥条件啊?就每月八百个钱,这你也知道。”
担子问道:“其他的呢?死契活契?父母身体什么样,能不能帮上忙,有几个兄弟姐妹,有没有单独住处,聘礼能拿出多少来。”
一连串的问题,瞬间让顺子懵逼。
“我,我是十年活契,父母都在下面的村里,家中还有兄弟二人,姐妹三人。我现在住下人房,没单独住处。”
“聘礼,聘礼拿不出来,我之前的工钱都捎回村里了,前两年家里起了房子,这两年大哥娶了媳妇,家中的银钱都花净了,听我爹说,还欠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