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宁忠摇了摇头,担子恨铁不成钢的看他一眼,“你这么下去,这辈子就等着打光棍吧!”
顺子着急忙慌的问道:“担子哥,你咋这么说?”
担子:“想娶媳妇吗?”
顺子重重的点了点头,“想,做梦都想。”
担子:“那以后发了月钱自己留着,置办两身衣服,捯饬捯饬自己,就你这邋遢样,哪个姑娘能看上你啊!”
“还有娶媳妇讲究多着呢!但追根究底是一个‘钱’字,你想想啊,人家父母辛辛苦苦养大的姑娘,好不容易能干活了,给了你了。”
“伺候你吃喝,还给你洗衣服生孩子,等你父母病了,她得照顾,家里亲戚有事了,她得搭把手。这事多美啊! ”
“所以,自古以来,男人都得出聘礼,懂不懂?”
顺子受教般点点头,“懂,胆子哥,我懂了。”
突然担子又贼猫鼠眼的打开车帘望了望,大早上的,街上人不多,他放下车帘,“嘿嘿”的笑了两声,“还有一个,哥得教教你,娶了媳妇,铁定不能住下人房了。”
“不然你媳妇让别的男人看了去,吃亏的是你。再说住下人房,晚上也不好办事。”
说完,还挑了挑眉,猥琐的笑了几声。
把还没开过荤,尚有些纯情的顺子,弄了个大红脸。
辰时三刻,马车停在了治安局的门口。
但治安局大门是关着的,显见是巡捕老爷们还没来上工。
宁忠让车夫把马车赶去了最近的巷子里,他和担子、顺子三人,等在治安局门口。
约摸等了两刻钟,打南边来了个穿黑色巡捕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