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脚趾骨都拉伸成功,有一个锻炼恢复期,那时候就算你不想下地,白医生也会逼你每天锻炼。”
“下次让你的家人陪你一起来吧!你一个人太难了。”
宁惠敏眼眶一下子红了,“我没有家人。”
瑞秋连忙道歉,“啊!对不起,可怜的孩子,你爸爸妈妈会在天堂为你祈福的。”
宁惠敏既痛苦又疲惫,这一刻,她不愿开口回应这位人美心善的女护士。
瑞秋帮宁惠敏叫了辆黄包车,幸亏黄包车够大,能放下轮椅,但留给宁惠敏的空间就不多了。
瑞秋提议,“再叫辆黄包车吧!”
宁惠敏点头道谢:“谢谢,麻烦瑞秋了。”
瑞秋笑着说:“我们护士经常做这些事,不麻烦。”
回到洋楼,车夫帮忙按了门铃,许义出来一看,大惊,“香玲,你这是怎么了?被人打了?”
宁惠敏连忙解释,是去医院做了个小手术。
许义连忙叫了许太太出来帮忙,令宁惠敏奇怪的是,她身后还跟着一位妙龄少女,可能是宁惠敏多看了几眼,那女孩笑着介绍道:“我是许义的女儿,叫许知茹。”
宁惠敏连忙点头致意,“我叫卢香玲。”
许知茹和许太太帮忙把宁惠敏扶回了屋,许义帮着把轮椅搬了下来,送到了她的屋里,他没有多待,许太太和许知茹留了下来。
“哎呦呦!你看看这白纱布上还有血呢!”许太太有些夸张又有点心疼的说道。
她是上海房产大亨许广志家的家生子,从小吃喝不愁,刚到十五岁,就嫁给了许家大总管的儿子许义,腌臜事虽然听过不少,但见血的次数真的不多。
自从和许义搬到肇庆浜118号,给主家看管房子,也能被人称呼一声许太太了,心便更加软了。
“孩子,别怪婶子多嘴,你这脚莫不是裹过吧?”
宁惠敏为掩盖小脚的事,从宁府离开后,一直穿的是她提前买的皮靴。
为了把她变形的脚整个塞进去,她不得不往大了买,然后在前面塞上棉花,虽然走路会慢些,但从外表看,还真看不出是裹了小脚。
见事情败露,掩不过去了,宁惠敏只能点头承认下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