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手束脚的。
宁惠敏一走,厨房的空气都自由了。赵妈精神抖擞的炖起肘子来。
趁人还没来,宁惠敏穿上大衣,出门去给于褚恒寄信。
寄完信,掏出怀表看了看,才十点多,估摸着几人不会这么早来,她拦了辆黄包车。
“戈登路258弄17号。”
车夫笑着道:“去形意武馆啊?”
宁惠敏:“是啊!”
车夫:“形意武馆不行,小姐想请护院,我给你介绍一个?”
宁惠敏问:“形意武馆怎么不行了?”
车夫说的头头是道,好似很懂的样子,“小的小,残的残,精壮汉子没几个,保家护院的,就得找强壮的。”
宁惠敏:“先去形意武馆看看吧!”
来到形意武馆,宁惠敏看着两扇木门顶上挂着的门匾,迟疑了片刻。
这么深的巷子,这么破的门匾……
“吱——呀——”
来都来了,宁惠敏还是决定进去看看。
一片热火朝天干活景象,映入宁惠敏眼中,有锯木头的,有劈柴的,有搬柴的,有烧火的……
“这里是武馆吗?”
宁惠敏的声音像是按了暂停键,院子里忙活的人纷纷望了过来。
一个挽着髻的妇人从屋里走了出来,“是,这里是形意武馆。”
“吉祥,快去搬条凳子过来。”
一个散着头发的小姑娘像只猴子般蹿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搬了条长凳过来。
放下后,还用袖子在长凳上抹了两把,“小姐,干净的,你坐。”
妇人给劈柴的男人使了个眼色,男人将手里的斧子往地上一扔,“快!快!排好队,练起来。”
“嘿!哈!嘿!”
院子里很快集结了十来号人,练起了拳。
妇人笑呵呵的上前,对宁惠敏道:“姑娘,是想找护院吗?您瞧瞧,都会功夫,一个能打三个,厉害着呢!您看上哪个,跟我说,工钱好商量。”
宁惠敏:“……”
怎么感觉有点草率了?!
她清了清嗓子道:“大姐,我不请护院,我想学武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