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找人扒了你的皮!”
张妈心有余悸的看着关的紧紧的后门,缓过劲儿来,匆匆的走出了巷子。
回到皂角巷,张妈忍着心慌,把两块大洋还给茉莉和海棠,“我身上有些不舒服,你们俩先看一天铺子,过几天我好了,再替换你们。”
说完,不等两人答应,火急火燎的朝铺子后面的小院走去。
海棠想要说什么,让茉莉拉住了,“我看张妈脸色不太好,这次应该是真的身上不舒服,谁还没个头疼脑热的时候?就让她去休息吧!”
回到卧室的张妈,顾不上身上脏,直接躺在了铺上,又掀开被子,把自己整个人裹在里面,颇有些心有余悸的打着颤。
星期天一大早,宁惠敏醒来,就去练桩了。
她身体直立,两臂自然下垂,全身心放松下来,然后调整呼吸,使其缓慢均匀。
下一刻,她在木桩上动了起来,两手相抱,头往上顶,开步先进后退。
两手徐徐分开,左手往前推,右手往后拉,两手如同撕棉之意。
她努力让呼吸配合着动作,如此,气与力合,阴阳相合,内外相合,三体之内劲而生。
大冬天的,练完后,身上竟是暖洋洋的,宁惠敏很喜欢这种感觉。
她回屋收拾一番,下楼吃饭。
“啪——”
“真是岂有此理。”
宁惠敏穿着羊毛开衫,走到桌旁,问:“怎么了?”
刘白水气哄哄的抖着报纸道:“政府把冀省和鲁省四十七年的税收都许给了外国人,这以后还怎么发展?拿什么变强?”
宁惠敏无奈道:“哎!这些国家大事,不是单靠你我就能改变的,消消气,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把自己气病了,就得不偿失了。”
刘白水深呼吸了几次,终于把胸腔中的怒意压了下去。
“你别忘了,今天索菲要过来拜访。”
宁惠敏点头,“记着呢!她喜欢吃什么?中午会不会留下来吃饭?”
刘白水:“她嘴巴有点挑,要是中午不走,我就叫桌席面。”
宁惠敏“嗯”了一声,没把‘嘴巴有点挑’当回事,但与张婷秀认识时间越长,宁惠敏就越认识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