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苦了,但我不能让我的孩子受苦,更不能让她受流言蜚语。”
“我还发过誓,不会在栾城卖刺绣,要想做这行,就得出来,当我知道于先生有亲戚在这边经营服装店,辗转反侧几夜,下定决心过来。”
“有句老话不是说树挪死,人挪活吗?要是过的好,哪里都能成为我和孩子的故乡。”
宁惠敏拍拍她的手,安慰道:“嗯,以前的苦咱们就不想了,咱们往前看,实不相瞒,我就是于老师那个开服装店的亲戚,我给你在戈登路那边租了房,今天就带你过去,安顿下来,给孩子找个学校,你就去店里上班。”
“但我要交待你的是,不要把我的行踪往外说,别说是朋友,就是亲人也不行,要是真到了那一天,我可是会翻脸不认人的。”
“我之所以逃到上海,就是怕家里那群老爷少爷,拿我去换好处,都出来了,我肯定是不认的,但他们要是知道我在哪儿,铁定也不会善罢甘休。”
“我倒不是说怕了他们,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对上他们,很可能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我是不愿意赌的。”
沈心兰泪眼婆娑的回握她,“我懂,我也有娘家,知道里面的深浅,你放心,我只会干活,不会掺和老板的私事。”
两人又各自聊了些想法和近况,沈心兰才起身叫来了女儿和奶娘。
“楠越,奶娘,这是宁老板,我以后就跟着她干,你们也跟着我叫宁老板吧。”
宁惠敏并没拒绝,她还是不想跟员工家里走的太近的,那样容易公私不分,让员工产生不切实际的想法。
“宁老板好。”
“宁老板好。”
沈楠越叫过后,沈奶娘才跟着叫出声,可见这个九岁的小姑娘,是个有主见,不怯场的。
宁惠敏微笑着打招呼,“你们好。”
“时间不早了,你们先收拾东西吧!一会儿,跟我去新租的房子。”
解决完这边的事,宁惠敏去了楼上,转来转去,也不知道于褚恒去了哪里,她在小客厅喊道:“于老师,跟你说一声,我们一会儿就走了,你不用送了。”
“咔——嚓——”
斜对面的门打开了,于褚恒拿着本书走了出来,“坐,我们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