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碰——”
于褚恒把茶壶使劲儿往桌子上一蹲,“哼!开掉啊!有本事今天就开掉我!我还不想干了呢!我自己开书店的时候,想开就开,不想开就关门,还没人要求我这要求我那!更没人骂我指责我,自从我去了那破洋行,整天有人找我事,每月也就一百多块大洋!我至于嘛我?!”
“我还不是为了你!你说你势单力薄,没自己的亲信,我把栾城好好的书店卖了,屁颠屁颠的给你来当亲信,你现在倒好了,事还没成呢!就想着卸磨杀驴!”
“你问问惠敏,她当时给我写了好几封信,劝我来上海,我都没同意,你就写了一封,我就颠颠的来了,‘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盛柏华看着炸毛的师弟,头疼的抚了抚额,“我也是为了你好,现在局势不稳,越小的地方,越混乱,更别提等北伐军打过来,栾城一破,先遭殃的就是有点小钱的人。”
“我知道你不喜欢当测评师,我是想让你锻炼锻炼,后面会对你委于重任。”
于褚恒没好气道:“不用你委于重任了,现在我就通知你,我不干了,我又不缺那两个钱!”
盛柏华无奈的看向旁边的刘白水。
刘白水秒懂,但还是装模作样道:“看我干什么?谁惹毛的谁哄,你刚刚还骂我不是人,是狐狸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