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从拿回酒店后就再也没开过。
里面有三条珍珠项链,品相都各顶各的好,珍珠颗颗大且圆润有光泽,在这个养殖技术非常不成熟的年代,每一条项链都能卖到天价。
有一条项链上沾了血。
罗君有些嫌弃地把这条沾血的项链单拎出来丢到角落,在剩下两条珍珠项链里挑选了一下,最终挑了右边那串珍珠看上去更饱满一些的,揣进兜里。
然后再从箱子里抓一把银元,放进另一个兜里,关上,继续吃早饭。
目睹了全程的秦淮表示,罗君这件风衣的口袋还挺能装。
又是一个悠闲的上午,经过这几天的,秦淮已经和罗君一样,爱上了看报纸的连载。
这年头能在报纸上连载赚稿费的作者都是有点水平的,尤其有断章的水平。每次到了结尾处都让人抓心挠肝的,恨不得赶快出下一期接着买接着看。
难怪罗君每次看完都要写信寄给报社,控诉这种不道德的断章行为,确实很折磨人。
不光折磨人,还折磨鸟。
罗君吃午饭的时候都在看。
等到接近2点该出门的时候,罗君恋恋不舍地折了几张报纸揣进兜里,拿着打包好的栗子蛋糕离开房间。
秦淮:…
不是哥们,约会看电影就不用带了吧?
柳桃已经在酒店门口等着了。
柳桃今天明显是精心打扮过的,紫色旗袍,头发用用刚烧完的柴火尖微微烫卷,耳朵上还戴着一对银耳环,绣花鞋,鎏金的手镯,嘴上还涂了红色的口脂,眉毛也描过。
能看出来,戏班子里能给柳桃堆在身上的首饰全堆上去了。
柳桃手上抱着一个饭盒。
“罗先生。”
见罗君走出来,柳桃快步迎上去,手紧紧地抓着饭盒指尖的关节都抓白了,微微夹着嗓子小声说:“中午好。”
“你受风寒了?说话声音这么奇怪。”罗君奇怪地看了一眼柳桃。
柳桃涨红了脸,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小声道:“没有…可能是今天没有唱戏,所以没有开嗓子。”
“上次的栗子蛋糕吃了吗?”罗君问。
“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