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后的手:“问什么问,直接进来!”
虞莺莺走进医务室,绕过一张淡蓝色的帘子,看到身高腿长的江贺坐在靠窗的小病床上。
左边脚踝包扎得严严实实的,看着伤得不轻。
“你还好吗?”虞莺莺问。
“你说呢?”江贺声音不悦。
看来不太好。
虞莺莺垂眸移开视线,又问:“医生呢?”
“给我包扎完就走了,人不在这里。”
“等会儿有人送你回寝室吗?”
“你不是人?”江贺话音一落,提高声音又问道,“等等,虞莺莺,你不是想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吧?”
“……没有。”虞莺莺可疑地抿了抿唇,问道,“我能帮你做点什么?”
江贺打量着她,放松身体朝后一靠,跃跃欲试地问道:“做什么都行吗?”
虞莺莺:“……不违反道德法律,以尊重我为前提。”
江贺轻哼一声,不太满意,说得他好像什么法外狂徒似的。
“我想想。”
“嗯。”虞莺莺打量着医务室的环境,等着江贺提要求。
今天的江贺穿着一套大红色的球衣,头上绑着一条黑色的吸汗带,没了额前碎发的遮挡,英俊立体的五官更加惹眼,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像是一团燃烧的火,又像是炎炎烈阳。
明亮,炽烈。
当他盯着她看的时候,她莫名就不想跟他对视。
想了半天,江贺也没想到什么好主意,随口道:“我想喝冰水。”
“好。”虞莺莺点头,从书包里拿出遮阳伞,“我去给你买。”
“等等。”江贺看了一眼窗外的炎热,喊住她,脸色有点不自在地说道,“算了,我突然又不想喝了,你给我倒杯矿泉水就行,这里有饮水机,动作快点。”
“你确定?”虞莺莺回头看他,好心提醒道,“饮水机里的水是常温的。”
“确定,确定。”江贺不耐烦道。
“好。”虞莺莺把遮阳伞又放回书包里。
她给江贺倒了一杯水,江贺不渴,但不知怎么的,一杯水“咕噜咕噜”就喝光了。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