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水涉,老上海茶楼门口。
“屌他老母,肥邓这个老家伙真的应该减肥了,刚刚把他搬上救护车,差点把我腰都给累断了。”
陆耀文一边捶着自己的腰,一边笑着对站在自己身旁的吹鸡说道。
在邓威被救护车拉走之后,和联胜的叔父、地区话事人们也都鸟作兽散,除了吹鸡与龙根外,再没有第三个人留在这里。
“阿文,这次是不是把邓伯得罪太狠了?”
吹鸡有些担心的问道。
“吹鸡哥,你这个人就是太心善了,肥邓明摆着都已经骑到我们头上了,你还担心会不会把他得罪的太狠了。”
陆耀文摇头笑道。
‘你老母,老子手上就两家又破又烂的脱衣舞酒吧,谁都能在我头上踩一脚,我当然怕了!’吹鸡一边在心里吐槽,嘴上说道:“他毕竟在和联胜当家做主了这么多年。”
“吹鸡哥,从今天开始,和联胜就是你当家做主了。”
陆耀文拍着吹鸡的肩膀,笑着说道。
“阿文,别取笑我了,我拿什么当家做主?还是那句话,以后你让我说什么做什么,我就说什么做什么。”
吹鸡似乎忘记了自己刚刚的犹豫,拍着胸脯说道。
“吹鸡哥,人是趋利避害的动物,所以有些时候你有顾虑,我完全可以理解,但是我这个人呢,最喜欢和别人比,如果输了,就会很不开心。”
“就比如,如果有个人觉得我没有其他人恶,那我都会生气,你说我这个脾气怪不怪?”
陆耀文搂着吹鸡的肩膀,笑着问道。
“阿文,我向你保证,没有下一次了。”
吹鸡连忙说道。
“吹鸡哥,我刚刚说的那一百万,过几天就会打到社团公账上,该怎么用,你自己把握。”
给了吹鸡一棒子之后,陆耀文又喂了吹鸡一颗甜枣,接着坐上了自己的奔驰轿车上。
“阿文,没想到你和吹鸡现在关系这么好。”
陆耀文刚刚上车,已经在车上坐了十来分钟的龙根就笑着说道。
“吹鸡哥这半年憋坏了,我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让人发泄,所以咯…”
陆耀文笑着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