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战马在剧痛中挣扎,最终倒在了地上,伤马发出痛苦的嘶鸣,大大的眼睛里满含泪水。
有些鲜卑骑兵试图顺着偏厢车之间的缝隙逃窜,却被汉军士卒用长戈从马上勾下来。
摔得七晕八素的鲜卑骑兵,被刀盾兵就近直接抹了脖子,鲜血喷溅而出,直接染红地面。
一时之间,鲜卑骑兵人仰马翻,死伤惨重。
鲜卑骑兵,已经陷入了绝境。
他们前有汉军步卒堵截,无路可走,后有汉军骑兵追杀,无处可逃。
这些鲜卑骑兵,已经彻底混乱了。
有些人调转马头,朝着汉军骑兵冲锋。
有些人在车阵前方弯弓射箭,试图制造混乱,再一举冲散车阵。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偏厢车后面的汉军士卒来一轮齐射。
不管是步弓还是弩弓,射程远在骑弓之上。
又快又急的羽箭,发出呼啸的声音,瞬间就有十几匹战马发出惨烈的嘶鸣,带着骑兵摔倒在地上。
顾衍骑在战马上,手中挽着步弓,跟在这群鲜卑骑兵的后面,弯弓射箭,每一箭,都能把一名鲜卑骑兵射落马下。
惨叫声此起彼伏,鲜卑骑兵既惊慌又错乱。
以顾衍的箭法,在这个时候可以发挥出无穷大的作用。
鲜卑骑兵,顾此失彼,已经完全不成建制。
顾衍都不需要瞄准,他只需要抽出箭矢,弯弓搭箭射出去,就会留下一具尸体。
唯一制约顾衍的反而是他的箭矢数量。
短时间内,他携带的两壶箭矢已经全部射完,保守估计最少射杀了50名鲜卑骑兵。
紧紧跟着顾衍的几名骑兵,连忙递上自己的箭壶。
与此同时。
“咚!咚!咚!”如同雷鸣般的战鼓声响起。
三个方向的汉军军阵,开始向前移动,挤压鲜卑骑兵的生存空间。
这些犹如丧家之犬的鲜卑骑兵,彻底崩溃了。
箭如雨下,混乱不堪的鲜卑骑兵,不断的被射杀。
一些崩溃的鲜卑骑兵翻身下马,丢掉武器跪倒在地上。
这些鲜卑骑兵被拖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