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把好多项目交给我跟进，并且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好多文件想找他签字都找不到人，你知道他在哪，最近在忙什么吗。”
方雯雯一边搅拌着咖啡，一边用余光观察着顾繁星的表情。
顾繁星心中一动，她立刻意识到方雯雯此次前来的目的。
她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回答道：“公司的事我也不过问，所以对杜总的情况也不是很清楚。”顾繁星的语气平淡而自然，就像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方雯雯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她并没有放弃。
“哦？是吗？我还以为你会知道呢。最近你都没有和他联系吗？”
她继续追问，身体微微前倾，试图拉近与顾繁星的距离，给人一种亲切的错觉。
然而，在顾繁星看来，这只是她急于获取信息的表现。
顾繁星心中冷笑，她知道方雯雯在试探，但她可不会轻易透露任何信息。“没有啊，他很少和我聊工作上的事，所以联系比较少。”
顾繁星的语气依然平静，她放下咖啡杯，手指在杯沿上轻轻划过，感受着那细腻的质感，就像她在掌控着这场谈话的节奏。
方雯雯有些不甘心，她决定换一种方式试探。“听说杜总在调查一个大案子，好像还挺神秘的，你有没有听说过什么风声？”
顾繁星微微皱眉，装作疑惑的样子。“大案子？他没和我说过。”她的眼神清澈而无辜，仿佛真的对杜飞的工作一无所知。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方雯雯见从顾繁星口中实在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心中虽然有些恼怒，但表面上还是维持着友好的氛围。
“好吧，看来是我想多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方雯雯以有事忙为借口先行离开。
看着方雯雯离开的背影，顾繁星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她知道，方雯雯的这次试探绝对不是偶然，杜飞的调查，或许已经让他们感受到了威胁。
很好，只要他们产生了危机感，就容易方寸大乱，只要方寸大乱，很多事情自然就能迎刃而解。
方雯雯的身影渐行渐远。
咖啡馆外的树叶被微风吹得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即将到来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