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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者的强弱对比中,不一定要看境界,打的过就是到达了那个档次。
说话之前,刘忠武看了一眼张马跟之尔祸阿歹,这两个都是自己人,甚至营帐附近数百护卫,都是武川镇的嫡系。
刘忠武眼神闪烁,思索片刻,踱步向前,手指点着帅台,恶狠狠的道。
“送信的人服毒了,应该是某个势力的死士。”
“今夜你要是行动,玄武军孟百川就是前车之鉴。”
闻听此言,李兴气血之力猛然迸发,一掌将帅台打的凹陷,眼中带着对大楚兵卒的轻蔑。
“反了又如何?就算没有玄武军,大楚天下我们哪里不能去?”
“糊涂!”刘忠武怒视李兴,劝告道,“食君之禄,叛君之事?武川镇若反,大义不占,名分不占,强而难持。”
“龙骧军在洛阳打出去,编制打光了,咱们宗族拿什么去争天下?”
“如今我族,文臣辈出,猛将如云,兵强马壮,天时在武川镇,冲动只会坏事!”
营帐门口,雄壮的武川兵卒在两位族中杰出子弟争吵的第一时间,就封锁了方圆几百步。
张马跟之尔祸阿歹面对这种敏感问题,相视一眼,默不作声。
刘忠武说的这些,李兴早已知晓,但作为武人,他就是觉得太憋屈了。
“楚帝跟霍太后屡次欺辱秦王跟主公,朝堂之上,坐视各权贵打压秦王,二爷半软禁在洛阳,咱们凭什么受这种屈辱?”
“这就是斗争!”刘忠武拔高声音,怒吼李兴。
他来到帅台的边缘,摊开舆图,将大楚天下的形势跟李兴再说了一次。
“项楚想吃掉北疆,但代价很大,而且北疆是秦王的势力。”
“从根子上说,咱们也是参与夺位的一方节度使,跟丁宏度和上官虎没有区别。”
“所以霍太后跟皇帝,会想尽办法,用温和的手段处理掉咱们。”
“你要是冲动了,等于将刀柄送给他们!”
帅台之上,李兴被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搞的头疼脑涨。
虽然不想承认,但李兴还是清楚,刘忠武说的基本都是正确的。
只是想着想着,火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