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禾小脸贴着司北琛的胸口,嘴角勾起一抹妖冶的笑容:“太子爷还真是纯情呢,不过婶婶今天心情好,就给你演示一下这是什么咯。”
下一秒,她张开娇嫩的红唇轻轻含住了司北琛的一小撮肌肤吮吻。
她本来就生的妖娆,过去习惯了公事公办,才会让人觉得冷冰冰。
可如今别说她的举手投足了,就连每一根头发丝都透着风情万种。
尤其是她在吮吻的司北琛脖子的时候,余光看着司怀礼,明明是在示威,眼角眉梢尽是春情。
“苏婉禾!”
司怀礼猛地站起朝着她而来,他赤红着眼,双手紧握看着她,没有任何动作。
不是他不动,是不敢。
早在他起身之时,司北琛那双晦暗不明的眼睛就盯上了他。
但凡他有任何举动,司怀礼不会怀疑,惹恼了小叔,小叔会当场将他掀翻在茶几上,用烟灰缸爆他的头。
早年间,他见过那看似淡然的男人,徒手将两米一的魁梧外国佬掀翻在地,用酒瓶砸破他的头,再用玻璃碎片将对方的手扎了个对穿。
更小的时候,自己爬上人畜无害的小叔怀里,得罪他的人当场割断了自己手指求饶,他只说了一句“你以为你的手指比你的命更值钱?”
然后那个人就惨白着一张脸,从高楼一跃而下。
会所有六层楼高,那人落地“砰”的一声,直到现在司怀礼都记得那声音。
那时小叔只比他大十岁,刚成年不久,他已经有独当一面的魄力了。
司怀礼对他的惧意是与生俱来,哪怕司北琛对他很温和,他也不敢放肆。
不管他有多么不甘,在司北琛没开口之前,他只能在原地罚站。
苏婉禾不紧不慢松开了司北琛,男人的脖子已经落上了一个印痕,以及没有干涸的水光,暧昧又刺眼。
“小侄儿,你这是干什么?我不是在教你吗?学会了没有?没有我再给你演示一遍。”
“够了!”
司怀礼眼底的红蔓延开来,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凄楚:“姐姐,你一定要这么对我吗?”
司北琛的目光垂下,安静注视着苏婉禾的脸,见她没有半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