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怀礼穿着一件纯黑色t恤,他的肤色冷白,身材修长,腕骨突出的手腕上戴着一串黑色佛珠,两指间夹着烟。
颓废又冷漠。
白雾笼罩在他那张白瓷般的脸上,让人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苏婉禾停止了脱衣服的动作,眸光淡然落在他脸上,手指在禁止抽烟的牌子上敲了敲,声音冷淡:“出去。”
司怀礼身上的气场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他灭了烟头朝着苏婉禾走来。
“苏姐姐,你有没有想我?”他嘴角噙着笑容,模样一如过去的乖巧。
从前他数次这样对她微笑,一点点攻略她的心。
只不过苏婉禾看穿了他的本质后,在她眼里他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司怀礼,有意思吗?”
他一步步走到她面前,苏婉禾快步朝着门边走去,就在她伸手握住门把手准备开门时,男人的手搭在了她的手背。
肌肤相贴的瞬间,她飞快移开了手。
这个动作让司怀礼有些受伤,他一手撑在门边,将她禁锢在了自己的怀中。
“姐姐,你这样我会很伤心的。”
他作出难过的样子,偏头带着情人般的呢喃:“姐姐,和你分开的每一天我都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
苏婉禾对上他眼底的猩红,他应该没有睡好。
要是从前她还会关心他,如今只剩下一句:“和我无关。”
他抚着自己手腕上的佛珠,“姐姐,那一年我高烧不退,你去灵山寺给我求的,你说是开了光,可以保佑我平安顺遂,后来我才知道这串佛珠不是花钱就能买到,要三拜九叩……”
“够了!”苏婉禾冷冷打断,“我没兴趣和你叙旧,我已经嫁给了你小叔,司怀礼,你认清事实,我们不可能了。”
“苏姐姐,我是隐瞒了你,难道你没有骗我吗?你骗我去了云城,让我找遍了每一处,那边地势险峻,你知道我的车不仅遇上洪水,还翻下山,我差点死了吗?”
苏婉禾一愣,她还真没去关注过他。
“可是姐姐,我当是怕的不是死,而是怕我在死前不能再见你最后一面,我还没来得及给你道声歉。”
“我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