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李长桉的受过伤之后又卸了力道。

    他带着自嘲的苦笑耸了耸肩:“没办法啊,已经栽在长桉君的手里了。所以被怎样恶意地玩弄,大概我也只会说‘请’了。”

    李长桉觉得他的世界里可能已经没有正常人了。

    不过大﨑将太郎这个人本来就恋痛。

    李长桉彻底没有心理负担之后伸手戳了一下将太郎的耳骨钉,然后在对方因吃痛皱眉之后又开始摩挲着他耳垂上的那几个耳洞的位置。

    李长桉本人是在做练习生的时候被要求打过耳洞的,但那时候他刚认识郑成灿,对方一直在抱怨耳洞有多疼、发炎起来有多难受。

    “甚至睡觉的时候压到了都能被疼醒。”郑成灿是这么说的。

    所以当时饱受腱鞘炎折磨的李长桉犹豫了,他在思考是不是有必要给自己找罪受。

    结果等到出道的时候反而没人盯着他的耳洞提要求,就连郑成灿疼了那么久的耳洞后面慢慢也都长好了,他们俩就一直也没有去打过。

    “长桉君想打耳洞吗?”将太郎任由他抚摸着,感觉身体一点点开始变热,他握住李长桉另一只手开始在对方的掌心同频率地摩挲起来,“我可以帮你打。”

    “不用了。”李长桉就连穿孔店都不信任,更何况在宿舍这种环境里让将太郎动手,“我怕感染发炎。”

    将太郎扬起头看着他:“长桉君是怕疼吗?”

    “也许吧。”李长桉并没有死要面子嘴硬,“毕竟之前不注意害得自己吃了那么久腱鞘炎的苦。”

    曾经还陪着李长桉去过一次医院复健的将太郎垂眸,他的指尖迁移着往上,在李长桉的手腕处轻轻抚摸。

    两人的呼吸互相喷洒在对方的脸上,如此暧昧的距离里,如果恰到好处地落下一个吻的话……

    “长桉!”有人风风火火地推开了门。

    李长桉条件反射推开了将太郎然后回头:“成灿哥。”

    郑成灿瞪着眼前的两人,看着这一幕几乎快要从鼻腔里喷出火星子。

    他就知道!

    他的弟弟只能让他来守护!

    郑成灿甚至都懒得问他们在干什么,反正无论这些家伙的借口再怎么花样百出其最终目的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