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
她找到了其中的乐趣,从一开始的感兴趣到最后的释放压力。
舞蹈室的那根钢管舞陪伴了她很多年。
黎欢攥紧了手中的勺子,但表情还是很镇定的看向他。
“怎么?我会跳钢管舞难道犯法了?”
霍景:“……”
她学习的钢管舞可没有低俗的舞蹈动作,只有力量美。
虽然她不记得昨晚自己都是怎么跳的,但肢体记忆也就那几样。
钢管舞在她眼里就是柔软与力量的结合。
霍景被她给气笑了,他将餐巾扔在了餐桌上,双手撑在桌子的边缘,将自己被咬的淤青的虎口暴露在她的视线之内。
“当然不犯法,那就再来聊聊别的。”
“什么别……”黎欢转头看向他,可这句话还没问出来就看到了他撑在桌面上的手。
所以那明显的咬痕,还咬的那么严重……
黎欢抿紧了唇瓣,但还是自若的问了一句。
“你手怎么了?”
霍景见她玩这一套不由轻嗤出声,“你说我手怎么了?”
黎欢这次终于沉默了,所以这是她干的?
她咬的?
什么时候,昨天晚上么?
黎欢皱眉看着他的虎口,确实挺严重的,怎么就没把他的肉给咬下来呢?
看来是她牙口不够好,没能咬下来。
“这笔账怎么算?”
黎欢眸光微闪,却也理直气壮,“我今早洗澡发现自己身上也有很多痕迹。”
霍景挑眉,“所以?”
“你不是已经讨回来去了,所以还算什么账?”
霍景沉眸看着她,黎欢看了他几秒后才收回视线安静的吃着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