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双手揣兜看着她的房门缓缓关上,片刻后才推开另一扇门。
自从把黎欢带到这里他就没对她做过越界的事。
可要问想不想她?
当然想,想的浑身上下都生疼。
从他有女人开始就没戒过这么长时间的欲望。
看不到还好,可眼下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晃,他怎么可能不想?
可是他不会这么做,他不只是想要她的身体,想要床上的一时片刻的欢愉。
他想要拿回她的心。
所以他不敢轻举妄动,即便想,即便疼他也会咬牙忍着。
以前是纵情声色,但黎欢不在的一年也不是没有女人主动勾引,诱惑,也不是没有生理反应,可他觉得没意思。
人生第一次觉得和女人做那种事情是个无聊至极的事情。
并不是非做不可,因为想到黎欢,他就算当下有片刻的生理反应也会顿时无感。
他用一年,甚至是半年时间就确定了一件事。
不是黎欢,他没兴趣再睡其他女人。
所以,这段时间还真就把自己活成了禁欲的苦行僧。
只是这欲望在找到黎欢那一刻就破笼而出,更是波涛汹涌,一发不可收拾。
在黎欢住进来后的每个她不知道的夜晚,他都是这么度过的……
水流顺着头顶,面部以及喉结和胸膛……
胸口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不知过了多久才响起一声闷哼,又过了大概几分钟浴室的水声才彻底停止。
霍景打开浴室的门回到房间,刚刚的余温似乎还在。
他只要想着她就已经这么爽,如果是在床上呢?
霍景眸光瞬间变得暗沉无比,明明刚刚已经舒缓过,可他却觉得越来越不满足,越来越空虚。
他来到阳台点了一支烟,外面很冷,正好让他慢慢冷静清醒。
想想也可笑,就算是青春期他都没有自己动手的时候。
霍景猛吸了一口烟,手撑在栏杆上,月色下的皮肤青筋脉络清晰分明。
他抽完最后一口烟,手背倏然握紧,手臂上的脉络更为凸显。
他掐掉烟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