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一看是包租公打来的电话,还是接了。

    包租公盛气凌人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死肥婆,搬出去没有,我的房客马上就要到了,你最好给我收拾干净。”

    包租公语气不似有假,真的有新房客要来。

    温晚租住的地下室卧室是由郊区的安置小区私自改建,属于违建没有熟人介绍根本找不到。

    再加上这里地理位置偏僻,不可能这么快就有租客,除非早有预谋。

    “你把逾期的这两天房费扣了,剩余的押金退给我,我立马搬出去。”温晚也不再是几个小时前的温晚,如今有钱有颜身板硬说话自然就硬了。

    包租公没听出来温晚的变化,就算听出来,她一个又穷又丑的外地肥婆,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冷笑道:“退什么退,你房租都不交。我退什么给你退?而且我刚租给你的房子都是刚精装修的,里里外外什么都是新的,你住了这么久,赔损坏都不够,我没让你再给钱,你就该阿弥陀佛了。”

    温晚早就料到包租公是这副嘴脸。

    瞄了一眼不知道哪个年代已经停产了的浴室门,又看了看水泥做的歪七扭八的洗漱台,整个地下室房间就是叙利亚风。

    现在他跟她说,租给她之前是刚精装修的?

    这不是想坑她押金是什么。

    温晚语气淡淡,“我再问你一遍,退不退?”

    “你算老几呀?死肥婆,你让我退我就退,赶快从我的房子里面滚出去,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包租公警告道,语气嚣张至极。

    “行。”温晚不等包租公再说什么挂断电话,将他的电话拉黑。

    换上自己平时舍不得穿的t恤,此刻t恤穿在身上变成了oversize风格的长裙。

    露出雪白的大长腿,让人血脉喷张。

    她现在穷的只剩下钱,地下室出租屋里的东西她不准备要了,只拿上所有的证件、系统给的黑卡和布加迪的钥匙。

    在门口等一会儿,包租公带着一个提着大包小包的青年人向她的方向走了过来。

    温晚面无表情,扯掉自己手腕处简单包扎的布条。

    皮肉和布条分离,带出一股股血液,红色的血液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