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血,我流血了!”

    根哥扶着墙艰难从地上爬起来,头像被电钻钻了一个洞,一摸染红了整只手。

    对抱着在洗手台上啃的人怒吼。

    时序被人打断兴致,压抑着无处发泄的欲望,缓缓转头看根哥,眸色深沉近墨,似藏着让人粉身碎骨的火苗。

    “臭!”根哥看到时序转头的那一瞬,要出口的脏话硬生生吞了回去。

    怯懦的看着温晚与时序,心里“咯噔”一下,声音发抖连忙解释,“时总,对不起,我该死,我不知道这位小姐是您的人,我该死我该死。”

    根哥狂扇了自己十几个巴掌。

    那力度不像是煽自己,不一会儿两边脸高高肿起充血。

    “滚!”时序声音沙哑,气势吓人。

    “谢谢时总,谢谢时总!”根哥跌跌撞撞比看见鬼还跑的快。

    温晚推开时序,从洗手台上下来,晃了一下扶着洗手台才站稳。

    她挥开时序想扶她的手,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他吻的那么凶,她也不至于缺氧差点摔倒。

    “去哪?”时序用舌头顶了顶,被她扇的发麻的脸,压抑着被打断好事的不快。

    温晚推开他往外走,“没你的地方。”

    “我送你回家。”

    “时总,不会单纯到以为亲两下,你就有资格送我回家吧。”

    “是你先惹我的。”

    “我后悔了不行吗?技术真差。”温晚往前走。

    时序拉住温晚的手,眉眼间掩盖不住怒火,“谁技术好?那个白毛?还是那六个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