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对陆母说。

    “可,我们不是答应别人,要把那个叫晚晚的大姐引出来吗?”

    “你傻啊,那人就给咱买了两张票,除了和口头承诺,啥都没有,就这咱就给他做事,是不是太便宜了。”

    “再说咱不知道那人想干嘛,要是我们引出晚晚,晚晚在他们手上出事了,警察查起来我们也得遭殃。”

    陆母也低声分析,此刻她就是他们村上最强大脑,分析的头头是道。

    “那现在怎么办?”陆娇毫无主见,心中乱如麻。

    “还能怎么办,继续找银行卡啊,陆丞这个白眼狼,还不知道背着我存了多少钱?”陆母说着,横了一眼鹿九,此刻鹿九就是十恶不赦的大逆子。

    陆娇把抱枕芯扯出,抖了抖,“屋里我都找遍了,没有。”

    “在仔细找找是不是哪里遗漏了。”

    “床垫我都翻起来看过了,真没有。”

    陆娇一屁股坐在一旁沙发的地上,扯下鹿九嘴上的破布,“哥,反正你挣钱容易,那三十万就给妈吧,孩子拿钱孝敬妈妈,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鹿九面无表情,动了动发麻的嘴,“你怎么不孝敬,逮着我一个人薅。”

    “你明明能挣钱,我这么小为什么要把这些强压在我身上,妈拿钱是救命的,你不给钱就是谋杀。”陆娇不服气,她哥怎么比电话里还要恶劣。

    好大一个帽子扣到了鹿九的头上。

    他眼里闪过寒光,“那大家就一起死好了,反正我贱命一条。”

    陆母抄起玻璃花瓶指着鹿九,“你信不信我现在打死你!银行卡打底放哪了?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