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一十分后悔,此刻心底升起了60多岁成名后,少有的挫败感。

    刚听古一介绍过秋宏斋少东家的众人,也都是满脸不可置信。

    他们一样被温晚身份所震惊。

    在他们的意识里能被古一称作大师的人,年龄必定不会少于六旬。

    可眼前的人只有20出头的样子。

    他们不敢怀疑古一大师话里的真伪,也不敢怀疑何慕所说的话。

    “没想到古一大师夸赞的少东家竟然如此年轻,还真是前江后浪推前浪。”

    “她真是古一大师口中瓷器修复的大手?这么年轻太不可思议了。”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这小姑娘长得跟个明星似的,没想到还有这等手艺,真是佩服现在年轻人,了不得啊了不得。”

    “怪不得秋宏斋能做这么大,这年轻一辈一出现就秒杀别人一辈子辛苦专研的手艺,想来这等手艺必定是秋宏斋传家之技。”

    良久众人才接受温晚是秋宏斋的少东家的现实,她有着神乎其神的瓷器修复技艺,而她只有20来岁。

    谁懂20来岁的瓷器修复大师的含金量。

    有了古一的助攻,今晚之后,温晚惊才绝艳的名声要在上流社会传开了。

    这边远离人群的白老,手杖重重槌在地面上,“成何体统。”

    一旁的白家少爷白墨白,抬起细长的眸子,勾着戏谑的嘴角,道:“爷爷这是生的哪门子气?”

    “秋宏斋养出来的好女儿,光天化日给别的男人点天灯,像话吗?这要是传出去我们白家的脸往哪里搁?”白老冷哼了一声。

    白墨白皱眉,嘴角戏谑的笑容淡了一分,“难道这就是我那个体弱多病的前未婚妻?”

    “能被秋宏斋二把手称为老板的,除了她还能有谁?”白老两手交叠,放在手杖上方,重重捶着地面,脸色黑沉,“不像话。”

    白墨白抬起眼眸,漫不经心瞥向温晚的方向。

    看着她红光满面,光彩照人,也没有病的样子。

    见她与姜祀举止亲密说着话,笑得格外灿烂。

    白墨白跟着弯了弯嘴角,“白家与秋宏斋的婚约早就取消了,她是自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