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的眼底一抹受伤一闪而过,“你都敢动手打我,不敢说我,这是什么道理?”

    他像是在据理力争什么好东西。

    季时与两只星星眼忽闪忽闪,此刻他才意识到顾池当时评价时序的那句话的含金量。

    顾池当时说时序就是贱。

    可不就是贱吗?

    别人是求夸奖,在他这儿就变成了求骂求打,天生的抖。

    该。

    温晚抽回手,“那能一样吗?你打我的人,我打你天经地义。”

    又是她的人,她嘴巴是淬了毒吗?

    时序真想吻住她的嘴,让她不要发出伤害他的声音。

    “温晚。”时序垂了一下眼眸,再一次睁开看着温晚,眼神犀利如一把刀子想要活生生把温晚给剖开。

    他真想看看她的心是什么颜色。

    是不是黑色,是不是没有心。

    时序咬着后槽牙,“你非要这样阴阳怪气跟我说话吗?是吗?”

    温晚挑了一下眉,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那你想怎么说,难道要我躺在时总床上说吗?”

    床?

    好敏感的词。

    齐司礼肉眼可见的兴奋,压低声音,“他俩什么情况?是清白的前任关系吗?”

    “诶。”齐司礼问完见顾池不理他,手臂多撞了他两下。

    “我不知道,你别问我。”顾池推开他的手臂,否认自己知道,那事要是传出去,他可能要被时序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