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魁首,实际上面对韩爌,也就是那么回事。
之前韩爌致仕,他这个素有才名的江南才子,可以扛起东林大旗,现在对方已然入阁,那自然是要以对方为主。
韩爌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拉着钱谦益的手,说道:“受之,咱们还是进书房说吧。”
两人进入书房后各自落座,韩爌对管家韩忠吩咐道:“韩忠,奉茶,然后守在门外,任何人不得靠近。”
听到韩爌这么说,钱谦益的脸色顿时一变。
稍顷,管家韩忠亲自奉上热茶,然后退出书房。
“象云公,可是朝中出事了?”
直到这时,钱谦益这才开口问道。
“本官已经两年多不在京城,怎么感觉今上的变化竟是这般大?”
韩爌没有回答钱谦益的问题,而是对其问道。
后者一怔,旋即苦笑道:“象云公,钱某也是最近刚刚进京,说实话,直到现在钱某都没见过我们这位陛下。”
他这番话里满是抱怨,想他也是名满天下的名士,。
此次进京,就是想借着新皇继位重新出仕。
但奈何,紫禁城里的那位爷,就像是没有看到自己一样。
韩爌那是谁,宦海浮游数十载,拔根头发都是空心的,自然知道对方的意思,当即笑道:“受之,莫要心急,今上刚刚继位,想来有些事还没来得及。”
“本官既然已经入阁,自然会想着这件事的。”
听到韩爌的话,钱谦益当即起身道:“那钱某就多谢象云公了。”
韩爌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脸色一正,接着说道:“受之,你这段时间在京,可曾听过晋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