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来往!”
“父亲,这……儿子知道了。”
还想争辩几句的张之极,看到自己父亲凌厉的眼神,赶紧低头答应道。
张世泽压低了声音问道:“祖父,在您看来,今上如何?”
张维贤瞪了他一眼,这才说道:“当今陛下,老夫观之有太祖成祖之像。”
“嘶!”
张之极和张世泽父子俩闻言,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太祖、成祖,那可都是手狠心黑的强势君王,今上年纪轻轻,竟然也有如此威势吗?
张维贤接着说道:“看看陛下这段时间的种种手段。”
“先是召回了魏忠贤,紧急叫停了对阉党的清查。”
“接着又加大了对厂卫的倚重,无论是客氏、霍维华还是最近晋商的案子,那可都是厂卫一手炮制的。”
“连黄立极、冯铨这样的人,都被拿进了诏狱,厂卫现在的风头可是一时无两。”
张维贤的话说完,张之极开口道:“不过是一群鹰犬罢了。”
“放肆!”
张维贤顿时大怒。
“他们是陛下的鹰犬,我们是什么?”
张维贤被自己儿子的话给气坏了。
张之极讪讪的说不出话来, 不敢反驳自己的父亲。
张世泽忙是劝道:“祖父,莫要生气,父亲也是有些口不择言。”
“哼!口不择言?祸从口出的道理难道你不知道吗?”
张维贤也不顾张世泽在场,劈头盖脸就把张之极给骂了一通。
张世泽见状,无奈说道:“祖父,时候也不早了,您一天没有好好休息,孙儿和父亲就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