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这个时代最初始的番薯,就是后世的番薯,他也不知道具体的产量。

    郑芝龙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回陛下,具体的产量,臣也不是很清楚。”

    “皇爷,镇海伯此次北上,还带来几名闽地老农,现在就在殿外。”

    王承恩适时地出声秉奏道。

    朱由检没有任何的迟疑,当即吩咐道:“让他们进来。”

    得到旨意的王承恩,立即将几名老农带进了暖阁。

    几人也是没想到,自己只是随着郑芝龙这个大财主进京一次,竟然见到了皇帝老子。

    三人颤颤巍巍的行礼道:“草民……草民……拜见……拜见皇上!”

    除了为首那一位看起来年轻一些的,另外两人说的话,朱由检竟是一句都听不懂。

    他将目光落在为首那人身上,开口问道:  “来,你来告诉朕,这番薯在闽地的亩产量有多少?”

    那人有些紧张的,对朱由检回道:“回……回皇上的话……话,这番薯在福建的产量大约有五、六石左右。”

    “啊?这么多?”

    王承恩有些不可置信的惊呼出声。

    朱由检看向他,对其问道:“大伴,小麦的亩产量是多少?”

    “回皇爷,北地的麦田亩产也就是一石左右,这还是风调雨顺的年间,如果遇上大灾,产量还会更低。”

    王承恩说完后,那名年轻一些的农户也出言道:“皇……皇上,这番薯耐旱,不用怎么打理,比稻谷等物的产量高出许多。”

    朱由检看向他,对其抬了抬手道:“你们都起来吧。”

    又对一直跪在那里的郑芝凤说道:“你叫郑芝凤?镇海伯的兄弟?”

    郑芝龙忙是回道:“陛下,这是臣的三弟,此次随臣进京,也是想见见世面。”

    “起来吧。”

    朱由检吩咐一声,然后对那名年轻农户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草民……草民叫陈经纶。”

    “陛下,他就是陈振龙的儿子,番薯和洋芋就是他们父子从吕宋带回来的。”

    郑芝龙向朱由检解释了一句。

    后者闻言,眉头一挑道:“卿和乃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