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用再讨论了,只等放榜就是。”

    “对,对。”

    史可法忙是附和道。

    两人不再继续讨论这个敏感的话题,转而聊起了风花雪月,一时间,两人倒是相谈甚欢。

    酒过三巡,史可法有些微醺,他放下酒杯,面色严肃道:“朱兄,如果史某没又猜错的话,你是宁藩出身吧?”

    朱统鉓闻言,先是神情一怔,旋即笑道:“不错,朱某正是出身宁藩。”

    对史可法猜出自己的身份,朱统鉓一点都不意外。

    老朱家的名字太有特点了。

    只要对皇室有点了解,通过名字就可以知道对方是哪一脉的,是太祖第几世孙。

    史可法缓缓点头,似是感慨般的说道:“天下宗室所占据的土地也不在少数呀。”

    朱统鉓闻言,眉头一挑,笑道:“宪之兄,这税制改革的第一刀,弄不好就会砍在宗室的身上。”

    听他这么说,史可法的眼睛猛地睁大。

    “哎,宪之兄,说好的不再提这些事,你得自罚一杯。”

    朱统鉓笑着对其说道。

    “是史某的错。”

    史可法一口把杯中的酒水饮尽。

    就在两人喝酒的功夫。

    朱由检则是和温体仁、施鳯来、郭允厚、毕自严一起审阅殿试的卷子。

    “首辅,这些卷子说的都是什么?许多都是无稽之谈。”

    “您看这份卷子,竟是要再次加派。”

    “还有这份卷子,竟是要恢复上古井田制。”

    “还有……”

    郭允厚看了几分卷子,当即有些不满的对温体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