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他这才将心里的怒意压下去。

    伦垚,你是自幼习武,身体强壮,区区站桩你觉得没有什么,但我们不行。”

    “要不,咱商量商量,你去其他伍怎么样?你不能就逮着我们几个祸害,对不?”

    朱绍焜这也是没办法了,他们几人,已经连续好几天,因为朱伦垚的原因被罚了。

    后者依旧摇头道:“不成,  当初分伍的时候,就是按照宗亲远近来分的,咱们……”

    “嘟嘟……”

    他的话还没有说,一阵急促的哨声就响了起来。

    听见哨响,朱伦垚也干脆停下了话头,对朱绍焜招呼道:“走,走,先去用膳。”

    “我用你奶奶个腿儿!”

    朱绍焜登时大怒。

    “遂平王叔,我祖母可是您婶儿,可不能这么说。”

    朱伦垚没脸没皮的板着脸纠正道。

    “滚蛋!”

    朱绍焜怒骂一声,然后一瘸一拐的往膳堂的方向而去。

    等朱绍焜他们进入膳堂,各自拿着一个木制的托盘,排着整齐的队列,挨个去打菜。

    几口硕大的铁锅,里面有炖的喷香的大肉块,还有一些时令青菜、汤。

    至于主食,则是白面馒头或者是米饭。

    这些宗室子弟,皆是出自河南,绝大部分都是选择面食。

    朱绍焜的托盘里,一半是亮油油的肉块,一半是青绿色的青菜,筷子上插着三个大馒头。

    不认识的人,任谁也看不出这是一位郡王世子。

    其实,不只是他,就连朱恭枵的儿子朱绍炯他们,现在也都是差不多的做派。

    经过几天的适应后,这些往日里养尊处优  的天家贵胄们,现在只能是无奈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