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叔侄之间的事儿,就别让我这个细胳膊细腿的参与了。
朱常洵一听,顿时有些不高兴了。
就算是天子亲军又如何?不还得你们这些人掌总?
你这是不给本王面子呀!
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朱常洵挥了挥手道:“本王有些乏累了,巩驸马就先退下吧。”
“臣告退。”
巩永固躬身行礼,缓缓退出船舱。
只要你不逼着我给你调拨军士,你爱咋咋地。
经历过开河驿一战后,船队不敢再有任何的耽搁,一路扬帆,直往济宁,然后转向奔赴兖州。
与此同时,位于兖州的鲁王府,鲁王朱寿鋐也接到了朱寿镛派人送回来的消息。
在得知朱常洵的来意后,朱寿鋐的脸色,当即就有些难看起来。
移藩?移个屁的藩!
你们河南的一帮蠢货被小皇帝忽悠了,现在又想来忽悠老子?
虽是心里很是抗拒,但朱寿鋐也不想公然反抗朱由检这位皇帝。
心念急转,还真让他想到了一个主意。
“大伴。”
“千岁,奴婢在。”
一名明显上了年纪的内侍,从他的身后站出来,恭敬道。
这位乃是鲁王府承奉司承奉正周德延,自幼就在鲁王府服役,可以说是看着朱寿鋐长大的。
“命人去济南、青州,请德王和衡王来兖州。”
听到朱寿鋐这句话,周德延猛的抬起头,语气有些急切的劝道:“千岁,藩王无旨意不得离开封地,也不得私下相会,一旦被朝廷知道您请二王相见,恐怕会引得朝廷责罚。”
朱寿鋐冷哼一声道:“他朱常洵乃是左宗正,此番到山东来,我齐鲁诸藩共同迎接有何不可?”
“千岁,藩王私下相见乃是重罪,您可千万莫要恶了当今陛下。”
周德延再次劝道。
“这是本王的王令!”
“臣遵旨!”
周德延无奈只得应下。
“慢着,你刚才说的也有道理,毕竟朝廷法令摆在那里,衡王和德王不一定敢擅离封地。”
“这样,本王手书一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