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叔父,这么称呼你没问题吧?”
朱常洵和善可亲的对巩永固笑道。
后者忙道:“臣不敢!”
“唉,这里没有外人,洪图不必如此。”
这态度可比当日在运河上要好多了。
热情的邀请巩永固坐下后,朱常洵端起茶盏,对其问道:“本王此来山东所为何事,想必洪图也知道了吧?”
“殿下,臣知道一些。”
巩永固也没敢把话说满。
“依你看来,鲁王是什么意思?”
这才是朱常洵为什么这般客气的最大原因,现在的情况,他急需要一个人为他参赞、谋划,而身为驸马的巩永固就是此时的最佳人选。
巩永固倒也没藏着掖着的,略一沉吟,低声道:“据臣猜测,衡王和德王两家,应该是鲁王邀请来的,目的就是想要共同抵制朝廷的移藩之策。”
朱常洵缓缓点头道:“本王也是这么认为的,那你觉得本王该如何做?”
“如果不能让鲁王答应移藩,那他也绝对不会同意朝廷清丈田亩。”
这才是朱常洵最头疼的地方,他鲁王府移不移藩和他没什么关系,但要是不能完成小皇帝的嘱托,那自己可能就要倒霉了。
“殿下,陛下之所以让您来兖州,就是想先解决了鲁王府,只要鲁王府答应移藩,配合朝廷清丈田亩、摊丁入亩,那衡王府和德王府,甚至是曲阜孔家也就掀不起什么风浪了。”